我是陶国威医生,一个不走寻常路的非主流医生,自愈力医学创始人;关注我,定期发布不一样的健康主张!
1992年9月8日,我踏进大连医学院(后改为大连医科大学)的大门,开启了五年的学习生涯。
写日记的好处就是,无论时间过去多久,它都能瞬间将思绪带回到那个当下;这是我人生中第一个日记本的第一页,现在看来不禁为当时的懵懂哑然失笑,却又如同一个接近知天命的人和一个初涉世的青年进行的心灵对话,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红框圈起来的文字,应该算是一种发心,直至今日,都没有改变:我应该怎样做,才能无愧于这一身“白大褂”?这个问题伴随我至今,也是决定我的人生轨迹的主要因素。
昔日的同学,如果还在医疗行业内,不是医院领导就是科室主任;而我,已经成为与主流医学格格不入的、离经叛道的非主流医生,一个另类、走旁门左道、玩儿野路子的不务正业者。对此,我从不后悔,支撑我一直坚守初心的,就是“医学生誓言(希波克拉底誓言)”和“大医精诚论”。
病人的医生是病人的本能,而医生应该是帮助病人照顾本能的人!
陶医生借本文首次披露自大学毕业后23年间的心路历程:
1997年8月,我拿着《大连医科大学-临床医疗专业》的毕业证和学位证,走入医院,成为一名医生。
别看已经学了五年,但面对患者的时候,大脑依然是一片空白,主要是没有形成一个连续、系统的逻辑,毕竟在学校学习的理论是碎片化的,解剖、生理、生化、病理、病生、药理;内科学、外科学、精神病学、寄生虫病学……各自独立、又彼此联系,但很难在短时间内把它们整合在一个逻辑体系内。
理论指导实践、实践反证理论,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面对一个活生生的人,必须将所有知识串连起来,形成一个完整的系统,才能实现真正的诊疗过程:问诊、住院病历书写、形成诊断、治疗方案、具体用药、用药调整、疾病转归。
在接诊了十名患者后,我掌握了接诊技巧;
在写了一米多厚的住院病历后,我终于构建了临床医生的基本逻辑框架;
在进入手术室十次以后,我知道了无菌术的各种规范标准;
【一年的收获】
1. 完成七百余台手术麻醉,患者最小年龄46天,最大年龄90余岁;手术术式从最简单的阑尾炎、疝气修补,到人工心脏瓣膜移植(体外循环)。
2. 独立完成各类手术的麻醉,胜任二甲医院的日常麻醉科工作。
3. 与各类手术科室医生打交道,学会了明事、识人。
4. 经历过无数次危急时刻:大出血休克急救、呼吸心跳骤停急救、麻醉意外、过敏性休克急救……这些经历成为日后宝贵的财富。
知识体系,由知识点和逻辑构成,无论是什么行业、职业,都是如此,适用于任何技术类工种。知识点如同砖块,逻辑如同建筑框架,二者结合才是完整的知识体系大厦。
Q点:人的进步曲线包括快速上升期和平稳波动期,Q点就是阻碍再次突破的问题点:突破不了就进入平稳波动期,如果突破了,就会进入下一个跃升期,直至下一个Q点出现……人的认知水平、能力、技术等级就是循着这个轨迹运行的。
进修结束后直至2006年,我一直在平稳中波动,每天按部就班的工作,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每天都在重复同样的流程,不同的是走马灯一样不同病情的患者,我也在平凡的日子中见证每个患者及其背后的故事。
西医分科很细,二级专科医院麻醉科的工作范围无外乎阑尾切除术、疝气修补术、手外科断指/肢再植、骨科手术、妇产科手术等。那时候对慢性病几乎没有概念,知之甚少,
原以为自己的一生就这样度过,但在2006年发生了三件事,我开始重新定义医学。
反思阶段
第一件事:我的家人在六十多岁的年纪陆续发现糖尿病、高血压、静脉曲张、失眠、便秘等问题。得知问题出现的当下,我的大脑反应出来的场景是各类慢性病并发症的惨状,所以当时只有一个想法——不会允许家人被慢性病并发症折磨。
第二件事:我的大学同班同学(某部队医院内科主治医师)的父母因为慢性病一死一残。我曾问过她,“咱们都是医生,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她说“我完全是按照医学规范和用药原则做的,我也没想到会出现这个结果”。
第三件事:我发现很多医生都有慢性病。这就很搞笑,医生是给人治病的,自己一身病,还给人治病?这得多滑稽?
1. 关于慢性病:什么是慢性病?它有什么特点?它分为多少种类?它是怎么发生的?变化规律是什么?危害有哪些?慢性病能不能好?如果不能好,理由是什么?如果能好,怎么做能好?解决慢性病的答案在医学那里吗?如果不在,那么它会在哪里?
2. 关于医学:西方医学的发展历史,现代医学的出现?中西医之间的区别是什么?医学的本质是什么?治疗的本质是什么?
3. 关于药物:药物的本质是什么?慢性病患者为什么要终生服药?服药是为了治疗还是为了维持?除了药物,有没有其他方式维持?为什么服了一辈子的药,依然难逃并发症厄运?药物到底能起到多大作用?
4. 关于健康:健康的本质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得慢性病?生存质量和生存时间的内涵是什么?健康等于医疗么?为什么很多医生都不健康?健康的钥匙在医生手里么?没在医生手里,那在谁的手里?
5. 关于死亡:慢病病死率占总死亡率86.6%,为何会这样?人人都想善终,如何做到?为什么大多数人都是病死而不是无疾而终?
6. 关于自己:我有什么?我想要什么?我能做什么?我该做什么?我学的这些有多大用处?说到治病救人、救死扶伤,我能帮到多少人?慢性病真的无解么?慢性病人逐年递增,我这个麻醉师能做点什么?
先不说这些崇高理想,面对我的家人,我能做点什么?我怎么才能让他们远离并发症、实现善终?这是最现实的!我可不想我的家人在未来的某一天出现并发症、饱受疾病折磨。
带着这些疑问,我踏上了十年的探索之旅……
慢性病领域如同人迹罕至的十万大山,这是一片尚未被人类所认知的陌生领域。我在其间摸索、探寻了十年,一路坎坷、千难万险、荆棘丛生、陷阱密布。也遇到过很多跟我一样的探索者,有的与之擦肩,有的并行一段路程后又走散,大多数时间是我自己独自前行。
2016年,或许是朝思暮想的缘故,不断的开始突破Q点,不断地打开绳结,在层层叠叠的问题中,随着一个又一个答案的出现,一幅画面逐渐清晰起来。我感觉已经走到了山腰。
【寻道之旅】
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随着年龄的增长,经历越来越多,看问题想事情的方式方法发生变化,喜欢直击本质。
聪明的人看表象,睿智的人看本质,智慧的人看规律!
听道:一耳进、一耳出,未入心;
闻道:心存敬畏,洗耳恭听,走心;
行道:践行;
悟道:在实践中感悟;
证道:通过实践反证理论的正确性;
得道:点滴积累,颠覆创新;
传道:广而告之,造福民众。
2016年7月,放弃事业单位编制和未来副院长、院长的职业前景,离开体制,投身大健康产业。
2018年5月,撰写了《肿瘤康复实战手册》(一年后出版),7月,创建玄同本草健康管理,玄同取自老子道德经,“塞其兑,闭其门,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是谓玄同。”
越接近真相,就会变得越客观、公允。
不可否认,在过去的30年时间里,我们对抗慢性病的战争上半场完败,发病人数激增、并发症一路攀升、致死率致残率居高不下,究其原因:战略误判,犯了方向错误。解决慢性病的答案不在医疗里,而在非医疗大健康领域里。
药物的作用是扬汤止沸,见效快,作用时间短,不动根本;
自愈的作用是釜底抽薪,见效慢,作用周期长,斩草除根。
把一个概念上升为医学高度,需要解决以下问题:
1. 理论基础
2. 技术体系
3. 行业标准与规范
4. 从业人员准入与管理
日渐精进、雏形初现;经过一年多的各方奔走,终于迎来曙光——自愈力医学得到了国家卫健委一级学会的认可和支持,在辞旧迎新之际,再次进京赶考。
陶国威医生 书于进京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