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民能不能唤醒?值不值得拯救?
著名教授郑强感慨地说:“中国不是富人瞧不起穷人,而是穷人瞧不起穷人”(点击视频)。
中国著名文学家、思想家、革命家鲁迅说: 凡是愚弱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点击视频、视频2、视频3、视频4、视频5、视频6、视频7、视频8、视频9、原文1、原文2、原文3、原文4)
中国现代作家、革命烈士郁达夫说: “一个没有英雄的民族是不幸的,一个有英雄却不知敬重爱惜的民族是不可救药的,有了伟大的人物,而不知拥护,爱戴,崇仰的国家,是没有希望的奴隶之邦 。” 又有人说:“要了解一个民族,就要看他们崇拜的英雄是谁。”
习近平主席说, 一个有希望的民族不能没有英雄......(点击视频)
在一百年前,鲁迅一直在为愚民能不能唤醒?值不值得拯救?这个问题发愁......
鲁迅所处的时代,被“奴才主义”洗脑的愚民实在是太多了,鲁迅将他们称为“熟睡的人们”。当今有人问,谁发动群众?中央早就发话鼓励全民检举监督官员,从上到下也都有法律法规支持保护举报者, 2016年发布施行的最高人民检察院、公安部、财政部《关于保护、奖励职务犯罪举报人的若干规定》的通知,对举报者还奖励20--50万元。有特别重大贡献的,经最高人民检察院批准,不受上述数额的限制。如果我们每个人都积极参与监督,贪官污吏还敢胡作非为吗?依据本人与贪官污吏“斗争”经历真的是其乐无穷,如开国领袖毛泽东所说“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 因为只有经过奋斗才能改变面貌,实现目标。因为只有奋斗的过程才是快乐的,只有奋斗的经历才是壮烈的.............
1922年,在《呐喊·自序》中,鲁迅记述了与钱玄同的一段对话:
假如一间铁屋子,是绝无窗户而万难破毁的,里面有许多熟睡的人们,不久都要闷死了,然而是从昏睡入死灭,并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现在你大嚷起来,惊起了较为清醒的几个人,使这不幸的少数者来受无可挽救的临终的苦楚,你倒以为对得起他们么?
鲁迅弃医从文,就是想要努力唤醒铁屋子里“熟睡的人们”,但面对的是一群迂腐而麻木不仁的奴才,这让矢志改造“国民精神”的鲁迅非常的压抑和难受。
鲁迅先生的痛苦,民国另一位大师梁启超感同身受。
梁启超把奴才分为两类,一类是身奴,另一类心奴。身奴就是普通的、或被迫的奴隶;心奴就是心甘情愿的、自动献身的奴隶。
网上有流传一个清朝时期的故事:
有一个叫罗杰斯的英国人对乾隆皇帝说:“你们的太监制度将健康人变成残疾(阉割生殖器),很不人道。”
但没等乾隆皇帝回话,旁边的太监便抢着喝斥道:“这是陛下的恩赐,奴才们心甘情愿,你一个洋人没权力对大清朝的事说三道四。”
太监在喝斥完罗杰斯后,又立马对皇帝三拜九叩谢主隆恩!
这个太监就是梁启超说的心奴。准确的说,心奴是一种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病人,受迫害时间久了,对加害者产生好感和心理依赖。这类病人觉得自己能活下来,甚至每吃一口饭,喝一口水,每一呼吸,都是加害者的宽忍和慈悲,并因此对加害者感恩戴德。
身奴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心奴。
鲁迅先生对于心奴有更精辟的论述。他在1933年10月发表的杂文《漫与》里这样写道:
一个活人,当然是总想活下去的,就是真正老牌的奴隶,也还在打熬着要活下去。然而自己明知道是奴隶,打熬着,并且不平着,挣扎着,一面“意图”挣脱以至实行挣脱的,即使暂时失败,还是套上了镣铐,他却不过是单单的奴隶。
如果从奴隶生活中寻出“美”来,赞叹,抚摩,陶醉,那可简直是万劫不复的奴才了,他使自己和别人永远安住于这生活。
鲁迅洞悉所处时代国民的劣根性,他的同胞中有大量“从奴隶生活中寻出‘美’来”的愚民,甚至可以说愚民就是麻木不仁的绝大多数,所以他才会在杂文里把历史分为两种:
一是想做奴隶而不得的时代;
二是暂时做稳了奴隶的时代。
人一旦做奴才久了,奴性便深入骨髓。
1925年,鲁迅创作了一篇《聪明人和傻子和奴才》的文章,讲的是一个奴才的故事。
这个奴才的生活非常悲惨,每天起早贪黑地干活,有时还会挨鞭子。住在阴暗潮湿的破屋里,连窗户也没一个。
奴才经常向人诉苦。
奴才向聪明人诉苦,聪明人陪着他伤心,然后安慰他:“我想,你总会好起来……”
奴才从聪明人那里得到了安慰,然后心情舒坦,继续过非人的生活。
又有一天,奴才向傻子诉苦。傻子听到他说住在一个没有窗户的阴暗潮湿的破屋里时,大骂主人“混帐”,并埋怨奴才:“你不会要你的主人开一个窗的么?”
这一建议遭到奴才的严词拒绝:“这怎么行?……”“这不行!主人要骂的!”
傻子勃然大怒,径直来到奴才屋外,动手砸墙,给奴才“打开一个窗洞来”,改善他的居住条件。
岂料,奴才却不干了,他挺身制止,在地上打滚,大声哭喊:“来人啊,强盗在毁我们的屋子了。快来呀!……”
一群奴才应声而出,赶走了傻子。
主人出来时,那奴才立即献媚,“有强盗要来毁咱们的屋子,我首先叫喊起来,大家一同把他赶走了。”
在得到主人的夸奖以后,奴才非常开心,觉得未来的生活都有盼头了。
写下这个故事,鲁迅的心情是灰暗的:给奴才砸开一个窗户,下场会很悲惨。
谭嗣同就是那个要砸开窗子的傻子,他宁愿用自已的血唤醒民众,却在押往刑场的路上,被他一力想要拯救的愚民扔了很多烂菜叶臭鸡蛋到身上。
在愚民眼中,变法维新是大逆不道,是乱党和叛逆,罪不容诛。如果那时有网络,在处决谭嗣同的新闻下面,一定是数十上百万的点赞。
1907年7月15日清晨,是秋瑾就义的日期。天刚蒙蒙亮,刑场就已经聚集了大量民众,他们不知道这个革命党人是为何而死,为谁而死,他们是来看热闹的。
秋瑾牺牲十多年后,鲁迅在小说《药》中,以夏瑜来隐喻革命烈士秋瑾。
在监狱里,夏瑜给狱卒阿义讲道理,“这大清的天下是我们大家的”。结果被“一手好拳棒”的阿义狠狠收拾了一顿。
夏瑜被押赴刑场时,围观的民众从未表现出对一个将死之人该有的同情,反倒是烈士的鲜血被愚昧的群众当作来救命的药引子。
对愚民来说,清醒是痛苦的。沉睡,或是半醒半醉带来的体验,反倒要美好得多。
愚民需要的是安慰,要娱乐,不需要清醒。谁企图唤醒他们,他们就吃谁的人血馒头。
比鲁迅先生的“铁屋子”更早的两千多年前,柏拉图在《理想国》中提出了一个“洞穴”的隐喻。
在一个山洞里,一群囚徒从小就被关押在这里,他们的头颈与腿脚被镣铐紧锁,面对着墙壁无法动弹,既不能转身,也无法回头。
直到有一天,其中的一个人挣脱了束缚,走出洞穴,见到了外面真实的世界。
他恍然大悟,马上跑回去告诉那些仍然被绑着的囚徒,真实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然而,当这个人将那些被绑着的囚徒解绑之后,那些囚徒却恼羞成怒,他们早已经习惯了洞穴世界,而把别人的劝告当作毒药。
这些囚徒就用石头把那个拯救他们的人砸死了。
柏拉图的“洞穴说”影射了苏格拉底的悲剧。
苏格拉底死于不理解自己的同胞之手,被愚民以“亵渎神明”和“腐化青年”的罪名处以极刑,而且还被认为是罪有应得、死有余辜。
这就是一个坚持真理的哲学家的下场。
从柏拉图的“洞穴”寓言,到鲁迅的的关于“铁屋子”的比喻,两者异曲同工:有些愚民是难以拯救的。
你同情他们,你努力去帮助他们,反而会被他们视若仇雠,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你。
在柏拉图的《申辩篇》里,记录了苏格拉底生命中最后的日子。
在雅典城邦的广场上,苏格拉底为自己做了最后的申辩,他说自己深爱着雅典。雅典就像一匹马,而自己是一只虻。如果虻不去刺激马,它就会一直昏昏欲睡,萎靡不振。
面对法庭上的数百名陪审员,苏格拉底平静、坦然、温和;
神把我指派给这座城邦,就是让我起一只虻的作用,我整天飞来飞去,到处叮人,唤醒、劝导、指责你们中的每一个。
苏格拉底的平静激怒了陪审员,也激怒了雅典的民众。
愚民们千方百计想要拍死那只一心想要让他们保持清醒的“虻”。他们厌恶苏格拉底的清醒,想要继续昏睡,所以要致他于死地。
与苏格拉底一样,两千多年以后的鲁迅,同样想要做那只唤醒愚民的“虻”。他用尖刻的文字,对国民性格进行无情的批判。这样的文字是不受愚民欢迎的,鲁迅自己对此有清醒的认识,他在《我还不能“带住”》中说:我自己也知道,在中国,我的笔要算较为尖刻的,说话有时也不留情面。
于是,不留情面的鲁迅,招来了与苏格拉底类似的攻击。在《论辩的魂灵》里,鲁迅抄录了愚民的种种弱智荒谬言论,至今读来仍然觉得很无语 ……
洋奴会说洋话。你主张读洋书,就是洋奴,人格破产了!……
你说中国不好。你是外国人么?为什么不到外国去?可惜外国人看你不起……
你说甲生疮。甲是中国人,你就是说中国人生疮了。……
鲁迅的文字如当头棒喝,令愚民们如芒在背。
“民众理解不了伟大之为伟大,然则对所有伟大事物的表演者和戏子,民众却是兴味盎然。”愚民们愿意听着塞壬的歌声入睡,闭上眼睛再续旧梦。他们不仅喜欢骗人,也享受着被骗。
被判处死刑以后,苏格拉底的学生们花钱收买了狱卒,要劫他出狱。
但苏格拉底拒绝了这一逃生的建议,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沐浴净身,穿上干净的长袍,接过毒药,毅然决然地一饮而尽。
他是在用生命来证明自己是真正的爱国者。
这是一个伟大思想者的悲剧,戳穿民众的愚昧,代价就是死亡。
苏格拉底去世两千多年以后,鲁迅在《寸铁》中这样写道:先觉的人,历来总被阴险的小人,昏庸的群众迫压排挤倾陷放逐杀戮。
浑身是胆,以文字当投枪当匕首,一心想要唤醒愚民的鲁迅,在写下这段话时,他的心情一定是悲凉到了极点...........
仇恨在空气中燃烧,仇官,仇富,仇网红,仇专家,连死去的人都不放过。经济学巨匠厉以宁辞世意外引发争议,抨击者罔顾死者为大,不吝口舌之快,悲哀。
财富增长必然带来贫富分化,厉老直面贫富分化的惨淡,激励人们顺势而为。改革开放的大潮点燃了财富增长之火,先富带后富,如今最贫穷的群体也过上了比闻歌时期更好的日子,经济学家何错之有?
邓小平说的好,贫穷不是社会主义,事实求是,空谈误国。
网络不是法外之地,也不是道德孤岛,奉劝所有抨击厉老的人:留口德,存好心,说好话,做好人。
开篇先问一句,哪位经济学家能把我们农村60岁以上的养老问题解决一下,专家们别总飘着,解决一下实际问题,有还是没有?
这是今天我刷头条看到的,我反思了一下为何我们一些愤世嫉俗的观点在专家眼中变成了仇恨,我仔细想了一下,金岩石说人们仇官、仇富、仇网红、仇专家说的并不对,因此我想反击一下。
首先仇官,我们仇的是贪腐官员、懒政不为人民群众服务的官员、执法犯法的官员、知法犯法的官员、声色犬马的官员、生活作风不正的官员。
这可以举例说明啊,老百姓并不仇官啊,你像原山西大同的市长耿彦波,有多少老百姓仇这个官的呢,好像大同城没有,太原城没有,全国几乎也没有,人们对清正廉洁,为人民做实事的官都是点赞拥护的啊,这要放在过去耿市长是要收万民伞的啊。
仇富?谁仇富了?如果真的仇富那早去劫道了,还用得着老实巴交的种地打工?老百姓仇的是那种为富不仁的人,仇的是坑老百姓的人,仇的是奸商,仇的是倚仗身家财富欺负人的人,仇的是那些压榨普通人发家的人,仇的是发家以后卷了财产跑了的人,更仇的是拿着百姓生命健康赚钱的人。
有几个恨于东来的,有几个恨董明珠的,这也是富人的代表啊,那于东来开的胖东来超市全国闻名,多少地市的老百姓都想自己的家乡开一家胖东来,现在都成了超市的典范了,一个普通的中老年男人现在都成明星了。
董明珠好像也没有多少人恨她吧,起码女强人中的典范,格力的待遇在国内也是数得着的,质量口碑也是顶呱呱的,今年董明珠还作为代表有提案,个税从一万元开始计算,也没啥毛病啊。
财富是社会的财富,个人财产是个人的支配权,但个人的财产得益于社会的财富!
仇网红?网红现在都成为一个大群体了,如果人们真的恨网红那直播间还会有人吗?老百姓们仇的是那些直播间曝粗口的,直播间宣扬负能量的,直播间卖假货的,直播一味搔首弄姿要礼物的,直播剧本弄虚作假的。
网红是多元化的,同样是网红罗翔就被盛赞啊,罗翔靠着普法成名,但人家讲的对啊,心里始终装着一颗正义的心,还有一些专门认真表演才艺不论戏曲还是舞蹈或者唱歌的网红也都是饱受好评啊,包括一些探店的良心博主,这些网红也没啥人骂啊。
老百姓骂的都是那些收昧心钱的,弄虚作假坑人的,人气很一片和谐的网红多了去了,不要总盯着那些存在争议的网红,人们仇视不良的网红还有错了?
仇专家?仇专家是真的,但老百姓仇的伪专家,真专家爱戴还爱戴不过来呢,谁也没仇过钱学森吧,为我国有过伟大贡献的专家谁也不仇啊,老百姓现在仇的专家都是那些空喊口号不体民之苦高高在上的专家,王福重也是你们经济专家一伙的,他骂农民愚蠢懒惰,那农民就不能骂他?
还有那些说什么中国老百姓人均存款五十万的,不富裕的家庭出租房屋开车跑出租的,进城买房开车回老家种地的,说年轻人不要嫌弃工资低的,要把结婚年龄调至十八岁的,还有要让老百姓对官恢复跪拜制度的等等。
这些乱七八糟的专家哪个不该骂?你看有哪个为民说话能体察民情专家被骂的你指出来,难道这些专家说一些混账话,要与多数老百姓作对,那老百姓还惯着他才怪呢!
现在哪个专家或者哪个专家团队能把咱们的芯片搞出来,不用超越欧美标准,差不多就行,你看看那是不是全中国的大工臣,谁敢仇这样的专家,不用您说,我第一个打冲锋!
经济学家对共同富裕毫无建树,维护资本利益,要你们何用?
我对所谓的经济学家并不是很感冒,当然也包括了您这位所谓的独立经济学家,就您还搬出了邓公的话,贫穷当然不是社会主义,我们走的是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这是早已经定型的发展道路。
我们国家现在提倡的是共同富裕,也恰巧符合了邓公早年提出的先让一部分人富裕起来,先扶持放开政策让一部分人富裕起来,然后再带动没有富裕的人和地方达到共同富裕。
没有改革开放的好政策哪里来的富人,太多人以为发家致富靠的是个人能力了,人们恭维两句连自己都信了,如果没有边疆的卫戍家国的稳定你做哪门子买卖,你在哪倒腾资本,如果没有全面的保障你恐怕连饭都吃不上。
是国家必须要有一部分人来种地,来保障全国都人人都有粮食吃,是有那么多工人纺织才都有了衣服穿,如果人人都去经商,耕地红线资本能保障吗,如果粮价崩盘,老农民不卖粮以后,那么农民就全部都是富人,每个人都有自己天生的使命为国家尽一份力的使命,过去我爷爷参军一分钱的工资都没,后来我父亲参军每月也就几块钱津贴,到现在都千把块钱起步了,当兵也不是根据钱的多少去的吧,如果军人也谈钱谈资本,那就更完了。
所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工人干活,农民种地,解放军保家卫国,那经济学家不是为了让更多的人脱贫致富吗,现在这么多人负债率增高,可你们现在在干嘛?
经历过灾荒的人最知道,灾年金条换粮食不是稀奇事,如影视剧演的那样一个人能换半袋子粮吗,那时候人口就成为负担,多一张嘴谁也吃不饱。
粮食减产粮价必然上涨,无非是农民天生就扛着的使命罢了,没有基层的工人劳动者那么城市将没有任何秩序,没有工人劳动生产基本保障你什么日子也过不了,别以为当两天经济学家就上了天,财富最初是均衡的,是有了掠夺才有了积累,试问哪笔财富的原始积累里面不是底层人的血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