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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舌战终身难忘,五十岁以上的朋友都能读懂这篇文章……

2021-02-08 22:19正中堂正中堂

一场舌战终身难忘,五十岁以上的朋友都能读懂这篇文章……

历史的车轮沿着它固有的轨迹,运行到了二十世纪九十年代……

在那个刚步入改革开放年代,一股黑色暗流也随之滚滚而来……

凡许昌人众所周知,那是黑恶势力猖獗的年代!

当时许昌是被黑恶势力践踏的重灾区,致使历史的痼疾在许昌溃崩扩展……

当时各地的“黑老大”独霸一方,许昌这片艳阳天突然间乌云密布,天低云暗……

经历过那个年代的许昌人也许都不会忘记。 真的,也不能忘记!

所以对此笔者不作赘述,为的是节省文字,也节省朋友挣钱的大时光……

在此说说我的亲身经历。 “冰山一角”,意勾起朋友们对那特殊时期的回忆……

那年,我借钱安置了一套马车,农闲时在城里给人“拉货”,装车卸车,又是车夫,也是“驮夫”。

城里活儿不多,有时一也能挣十块二十块(钱)。

那天倒霉,一天才挣了不到十块钱! 于是我提前赶着马车回家。

在通往家乡的公路上,我的马车靠公路右边的土路,由着牲口的性子,不紧不慢幌幌悠悠地走着……

我坐在马车前盘,心里算计着明天进城拉货的事儿。

突然一个年轻人开着三轮车朝马车后狠狠撞了上去!我那骡子受到惊吓,猛地朝前跑了一百多米…… 把我吓得也不轻! 我回头一看,后边那三轮车已经瘫痪了……

我勒住骡子缰绳停下车,只见那年轻人正在朝我呼叫:“快过来呗,我的三轮动不了啦!”

我当然要过去帮帮他。

年轻人对我说:“你,你看咋办吧!走,走不了啦,还差,差一点没怼沟里去……”

说话间,一股酒气朝我扑来,我知道了,他洒喝多了。 恁看,大宽路他不走,硬是朝着马车撞!我看那阵式,若不是撞到马车上,非一头拱到路边的深沟里不可!

这家伙胆子不小,醉酒驾车,还高速行驶!是俺的马车让他免去一劫!

年轻人说:“你,你得把,把我送回去!”

送就送吧,他家也不远,就是大路陈村北边那个村的。

我们把三轮车的前轮抬上我的马车绑好,他仍然坐上三轮车上。 三轮车的前轮已经变形了。

长话短说。 我把他送到他家大门口,心里盘算:这家伙会不会讹我? 因为那是到处讹人的年代!

还算顺利,卸下他的三轮车,我只管调转马车,匆匆离开这个村子。

不料到了晚上,俺村有个人来家给我捎信说:那人要俺赔他300元!

我知道了,俺村这个人是那人的亲戚。给我捎息是他充当了那人的说客。并拐弯抹角地告诉我:那个人可惹不起,就扔给他点钱兔灾吧……

我心里明镜似的。 我告诉他:咱们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我的情况你很清楚,我赔不起他,我也不可能赔他300块! 最后我告诉“说客”说:他不好惹,俺也不是个大软蛋!

我明白,这点事不简单,我预测着事情发展的最后结果……

我跟老伴商量,咋办? 那时老半已经是基督徒了,他向神祈祷……

老伴告诉我:这事就交托给主了,任其发展吧!

第二天上午,那撞车的年轻人和他的一个伙计直接找到俺家。

他说:“我已经打听过了,知道你不好缠!但是我要告诉你,钱你必须赔我!我也不好惹,你可以打听周边这些村的年轻人,我可不是善荐,信不信?我一句话能踏平你这个家!”

我知道这是威协。

不过在那个年代,他们踏平我这个家很有可能,而且轻易而举……

我并不示弱,我说:“我就是个老百姓,没有三头六臂,要钱没有,你可来人把房子抬走!” 我们的谈话匆匆结束了……

第三天: 我正在河边的菸地里打菸杈,之后我在地头的井边洗手时,他就在井旁等着我。

看见他我没作声,但心里明白:看来这次来者不善!

他走近我黑丧着脸问道:“想好了没有?今天我必须拿到钱!” 我也没好气地回答道:“今天一分钱你也拿不走!”

我们正在争执得脸红脖子租的时候,正好我的侄子掂着药桶来井边打水。他一看到这情景,便放下药桶跟他理起来……

也正在此时,紧临东西大路的两头,“嘟嘟嘟”地开过来三辆摩托车忽地在井边刹住……

三辆摩托车上下来了五个人。 我扭头一看,真的,来人都是附近的“名头”,都是赫赫有名的“狠家伙”丶“硬荐子”!

我巡视一眼,从东边过来的三个人是俺附近邻村的;从西边过来的两个人是大路陈的。

他们都不发声,一个个阴沉着脸朝我和侄子围过来。 其中有个人推了侄子一把问道:“这儿有你啥事?滚开!”

我知道劫难已经临到,我必须让侄子脱离危险!可是侄子却要与其理论…… 这时一个年轻人上去就是一锤,把侄子推出老远……

此时此刻,我心里仿佛有一个声音说:聪明智慧哪了!

我灵机一动,大声命令侄子说:“你走开,他们不是要钱吗?快回去到小买部,给你梁叔打电话,让他快把300块钱送过来!”

听到这活,气氛稍有绥和。

我的侄子真聪明,他看了看我的眼神,对那帮说:“好,算你们狠,你们别急着走,我去找梁叔借钱!”

我知道,我那侄子已经领会我的意思了。

不过,我要让这帮歹徒更能领会我的意思!

我喊住就要离开的侄子命令似地大声说: “记住了,电话里别叫他三叔,叫胜利叔!或者叫梁叔都都中(当时威振四方的黑老大),别乱说没用的话,就说急需点钱!快!”

我那侄子撂下药桶,朝村里飞奔而去……

路边井旁的一群歹徒,都莫明其妙,相互对视……

其实这帮人我认识。都是附近人渣中的“矫矫”者!

其中一个我更认识,论辈份,他应该叫我姐夫!

那咱就把故事岔开,话说两头: 那年我在村南地种了一亩多西瓜。 西瓜长势不错,再有十来天就可以换钱啦。

中午时分,这个家伙突然走进西瓜地,摸摸这个,翻翻那个,好像找不到熟瓜。 我在瓜棚里喊着:“别翻腾了,瓜都不熟!”

虽然他应该叫我姐夫,其实我们之间根本没打过交道,连正面接触都没有。即使走碰面,谁也不搭理谁。我们之间根本连话都没说过!

不过他的“身份”早就让俺如雷贯耳,是附近村里的“名头”,我岂能不认识呢?

他找来找去找不到熟瓜,便对我吆喝起来:“你快下手挑个熟的,快点呗!”

我没好气地回答说:“再等十天再来吧,没有熟瓜给你吃!”

他看我不给他面子,又不买他的“账”,他气不愤,一脚下去踢烂了一个大西瓜,气冲冲地走了……

到了次日晚上,他纠集了俺村几个“同党”,半夜三更悄悄摸进西瓜地,踩碎了俺很多刚长成个儿的大西瓜……

我知道他是报复,想出出恶气! 从此,我对他总是近而远之,不打交道不说话!

这会儿,井旁的几个家伙相互递眼神,莫明其妙地朝着我瞅。

我故作安然,我对他们说:“看来这300块不给恁,恁是不会放过我。好吧,我就退一步,光棍不吃眼前亏嘛,我只得拿钱消灾了!劝都别性急,等着侄子的消息,即便今天拿不到钱,改日也少不了你们的。我可说话算数,我既然答应给钱,那就一定分文不少!”

我对叫我姐夫的小伙说:“去年在西瓜地多有得罪,我以后不会再慢怠小弟了……”

那小子脸红赤赤的,走到他们几个人堆里嘀咕了好一阵。然后对我说:“我本应该叫你一声哥,这不,他们都是俺的朋友,今天这事就看我的面子,免了!”

他们几个用眼几次斜视我,很没趣地蹬响摩托车,一股烟地上了路……

我当然看出来了,他们是凶凶而来,扫兴而归……

后话: 那时黑社会的“黑老大”之名是威振四方,若是打着他们的旗号,报出他们的名字,不论做什么事都好使!

不错,这些人渣在农村乡邻中也是“威振四方”。 收“保护费”都是这人渣干的……

在那个天低云暗的时期,哪个老百姓不盼着天气放晴,驱散鸟云见艳阳啊!

不过,现在不少人渣的日子过得很也中!

很多这样的人渣都成了变色龙,在历年的打黑除霸运动中就是“打扫”不到他们!

后来,这些人参加了“夺权运动”,有不少这样的人,在地方政府都有他们的席位……

直至今日还在喊“扫黑除霸”,有些地方简直就是“贱喊贱”! 哎,这些事不宜多言……

引荐朋友们再读《颍河流过我家》。其中的张站立,他曾在这股黑色暗流中被歹徒绑架,也在这股暗流中翻腾挣扎过……

我相信,现在五十岁以上的人,都能读懂这篇文章!因为经历过那个特殊的岁月……